洛小刀

最近,疗养中

【明日方舟双狼】即将成人


随便写写,没什么特别的意思

不喜勿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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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岁。德克萨斯呆呆地坐在椅子上,注视着面前插了17根蜡烛的蛋糕。17根蜡烛颜色各不相同,绕着蛋糕围成了一个圈,看上去像是天使头上的光环。


“祝你生日快乐。”低沉的声音唱完了生日歌,便兀自鼓起掌来。


“许个愿望吧。”白狼的笑着的脸出现在烛火的照耀下,她拉开椅子,坐在了德克萨斯对面。


德克萨斯深吸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希望我的家族繁荣昌盛。”随后她吹了两次,吹熄了所有的蜡烛。


房间一下子暗下来,月光透过落地窗玻璃投射进来,成了唯一的光源。那是一轮满月,两只狼都意味深长地看着对方。


“你每年的愿望都这么无趣。”拉普兰德故作抱怨的样子,却依旧含着笑,指尖轻轻敲击着红木方桌,其节奏之准让德克萨斯很不舒服。


“快点切蛋糕吧。”德克萨斯不耐烦地催促道。


“是,是——”拉普兰德不慌不忙地握住餐刀,把原本就不大的蛋糕切成了八份。她盛出一份来,递给德克萨斯。 


楼上正在举办生日舞会,而它的主人却缩在楼下拐角的一个小房间里。不时传来的乐声让德克萨斯厌烦,她冲着拉普兰德点点头,后者会心地起身,打开了唱片机。


舒缓的音乐抚平了德克萨斯心头无名的怒火,她低下头,从盘中切了一小块蛋糕塞进嘴里。


拉普兰德倒了一杯咖啡,用的是德克萨斯最喜欢的杯子。她轻轻抿了一口,感觉到温度适宜后,往杯里加了两块方糖,放在德克萨斯面前的桌上。


“蛋糕味道还不错吧,我拜托了罗恩老大爷做的,我本想亲手做一个给你,但运气不好,一次性烤焦了三个。”


德克萨斯始终沉默着,吃着盘里的蛋糕。


“啊!还有送你的礼物。”拉普兰德一拍脑袋,像是想起什么大事一样,她欢欣地摇着尾巴,从一旁抱过来一个扎着丝带的方盒子,摆在德克萨斯面前。 


“拆开看看。”拉普兰德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德克萨斯的表情了。


德克萨斯放下刀叉,下意识地推远盘子。盒子上的丝带扎得很漂亮,不像是面前这家伙干的。她从容地拆开包装,一如她拆别人奉承她的礼物一般。


打开盒盖,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德克萨斯打了个喷嚏,她敏感地看向拉普兰德,后者正以一副洋洋自得的态度面对着她。


一串吊牌,一串被凝固的血块捆绑在一起的吊牌,金色的牌面已被血染得斑驳,镌刻着名字的地方被暴力地划上一道痕迹。


德克萨斯扫了一眼,估计有十二块。她缓慢地闭上眼睛,又缓慢地睁开,金红色的眼瞳注视着拉普兰德的脸。


“我让你帮我解决几个,啊?”德克萨斯像是在询问拉普兰德,却又自己补上了答案,“五个,三个大宗,两个小宗,总共五个,是吧?”


“阻碍你的人我已经全部铲除了,顺便解决了几个眼熟的。”拉普兰德知道德克萨斯不会放在心上,于是就更加肆无忌惮。“去年叙拉古的狂欢节上,有个无礼的家伙一直盯着你看。我把他的左眼剜下来了,不过不是用手,这活计伤手,我用刀干的。你那是什么眼神?我当然是在他死透了之后才干的,我又不期待那种家伙的哀嚎。怕你看了不舒服,就用手帕包住了。”


德克萨斯瞥了一眼盒子角落里包裹着球形物体的拉普兰德的手帕,再看了眼拉普兰德期待的眼神,她叹一口气,从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帕随手给了拉普兰德。


严厉的声音随之响起:“不要做多余的事情!”


拉普兰德不以为然地点点头。她知道德克萨斯大概率是在指那十二块吊牌里有她堂哥的这件事,但她不屑于这种假惺惺的亲情,认为那只不过是弱者给自己的慰藉而已。


“你需要我替你去做那些肮脏龌龊的事,不是吗?”


德克萨斯撇撇嘴。


“你还想要我在必要的时候替你去死。德克萨斯,这不公平。”拉普兰德故作委屈地撅着嘴。“你凭什么相信我不会背叛你?”


德克萨斯想起父亲的嘱托:拉普兰德会是一把利刃,但绝不会顺手,如果你掌握不了她,她就会反过来干掉你。 


已经感觉到力不从心了。


“你发过誓要忠诚于我,在我父亲捡到你的时候。”德克萨斯苍白地辩驳着。“那时你还小,但我想你应该记得。”


拉普兰德哈哈大笑起来。


“德克萨斯,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效忠于你,而不是选择你的父亲吗?”她盯着她,就像看着她的敌人。“因为你足够强大,等你哪天变弱了,或者我强过你了,我就会毫不犹豫地干掉你。”


又来了。


德克萨斯厌恶拉普兰德对力量无限的追求,人的一生不该只是追求变强,而应该有些别的什么,比如阳光、美酒、鲜花,或是其他什么的——


她不曾拥有过的东西。


囚徒式的生活从很小的时候就陪伴着她,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看在眼里,身后无数同族人虎视眈眈盯着她,外部势力的打压,这些都靠她一个人扛着。她的身后,只有一只不听话的狗,没有可以完全信任的同伴。


“我会为了你而死,就像我的誓言那样。但是别忘了,我的身上还背负着血海深仇。”


拉普兰德的眼神变得冰冷。尽管德克萨斯确信她不会知道什么,但她心里还是有点发毛。终于她走了,带着德克萨斯赠予的手帕,除了那一盒不祥之物外,什么也没留下。


德克萨斯搬来椅子沉默地坐在窗边,在熄灭了第三支烟后,她开始打起盹来。


the end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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